“那卫晴雯当年离开卫家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

“我认识卫晴雯的时候，是在场子里。那个时候，她年轻漂亮，又是大家族出身，身上自然与那些浪迹场子了的女孩子不同。但是，因为没有钱，即便再与众不同，她也只能和其他人一样，出来陪酒。”

“卫家没有给她钱吗？”

“估计是没有。最开始我也不知道她是卫家的姑娘，毕竟，卫家在京城也算是赫赫有名，怎么可能让自己家的姑娘下海呢？后来，我无意间看到她的身份证，再加上那一段时间卫家姑娘上位不成，被陆家大太太驱逐的消息，我才断定，她就是卫家的姑娘。”

“她在场子里做了多少年？”

“四五年吧！最开始我也不敢收留她，但是，看她的确是柔媚可人，再加上，我们那小地方，遇到和她之前相识的人的可能性也不大，所以，就冒险收留了她。”

“那那个女孩她一直带在身边吗？”

“自然是不可能，你见过哪个出来做那种事情的人，带着一个孩子。”

“那她工作，那孩子呢？”

“锁在家里。”

“后来呢？那孩子什么时候就不见了？”

“后来，她告诉我，孩子丢了。我以为她是想让我帮她找，结果她也没说，我当她不想要了，把那孩子扔了。这是她的事情，她既然不提，我自然也不会没事给自己找事。”

“后来，她是怎么回陆家的？”

“她干了四五年，平日里又一直是浓妆艳抹，所以，除了我之外，那些一起工作的小姐妹也不清楚她的身份。有一天，她说她找到了机会接近陆家的当家人，想让我帮她一把，我本来不想。不过，她说一旦事成，少不了我的好处。一时利益熏心，就帮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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