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族长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只是端起茶来，抿了一小口。叹息了一声，“我西灵小族，在这神族之中，夹缝生存，实属不易。这大族有大族的活法，小族有小族的生存之道。我想殿下，是能够理解的，对吧。”

夜九离点点头，算是同意他的说法了。族长一边给她斟茶，一边接着说道：“我们与那涂山族，也有好几万年的世仇了。殿下权谋过人，若能保我西灵族万年不受涂山侵扰，你想要的答案，都能得到解答。”

果然印证了那句话，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啊。不过，既然对方条件都已经开出来了，也就是说，万事好商量嘛。她仔细想了想，说：“你开的条件，不算过分，但是呢……这万年未免太狠了。再者说，这答案，怕还得我自己找，想想可不那么值得呢。这样吧，万年我不敢保证，不过几千年，倒是容易。”

“殿下快人快语，行事果决，老朽佩服。”

“老族长啊，这客套话，咱就免了吧。我们能否，直接进入主题？”

“殿下想知道的，一部分记载于我西灵的手札里。这部手札，记载了我西灵自建族以来，所施的式术。一部是本族的，另一部，则是各族要求的。这也算是，我族的账本了。至于凤族具体发生了什么，就不清楚了。不过，殿下也不是没有办法知道。”

“此话怎讲？”

“若想知道其中曲折，可向一宝物探寻。此物名曰水月镜，只要投下一物，变能知晓与这物品相关的所有事情。”也就是说，只要找到与此前发生之事，相联系的物品，就可以还原事件原貌了。

“那么，这水月镜在哪里呢？”

“魔族。”

“魔族？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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