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，明明这段时间她自己都没有吃东西了，偏偏当着万一的面，抓了只兔子，扒皮去内脏，烤了起来。

万一坐在另一头，眼不见，心为净。

他不气，他有什么好气的，这些不过是俗物，岂能与他相提并论。

顾小小边烤着兔子，边问道：“对了，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妖兽啊？”

万一心中一跳：“你难道不知道问妖兽的本体就和问女人的年龄一样不礼貌吗？”

“你懂得还挺多。”顾小小瞥了他一眼。

就这一眼，万一真的是，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他都得减寿百年，不行，事情一结束，他得赶快离开，离这个女人远远的。

兔子烤熟了，顾小小边吃边状似漫不经心问道：“上次你说的话什么意思？”

“什么什么意思？”万一逗弄着地上的蚂蚁。

“就是你说的人妖互换啊，那件事情你是不是知道？”

万一捏死了一只蚂蚁，“知道啊。”

“那你怎么看？”顾小小试探着问道，他是只是知情，还是也参与其中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。

“有什么好看的，就是那么做了呗，只有你们人类做得，我们妖就做不得了？”

“可你不觉得他报复错了对象？”

“那又如何，我又不是他爹，还管他做的是错是对。”万一拍拍手站了起来。

“快点吃，吃完好上路。”

顾小小“嗯”了一声，不再说话，毕竟她已经知道了她想知道的。

不过，这句话怎么就这么有歧义呢。

千禧国。

“喂，到底在哪里啊？”

“你急什么，这不是还没到呢吗？”

顾小小眉头紧皱，表示怀疑，“你不会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吧？”

“那消息上又没写，怪我喽？”

两人直接在街上就起了内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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