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呵呵，小飞，你终究定棋差招！”

地缺剧烈的喘息着，手中的长刀已经无力拿稳，蹡踉一声掉到了地上。

小飞也踉跄着跌落在地，剧烈地喘息，

他望着地上的血泊中，那片被云凡、安夏联手解决的那七八只兔子，望着云凡漠然抽出了自己心口处的长剑，忽然咧嘴笑了起来。

“你真系以为，你哋赢咗呀？”

他无力地扶着一旁的灌木，气息已经变得微弱，他的身躯因为失血、脱力而颤抖，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充满了轻蔑的神采。

“小飞，我哋各为其主，我理解你嘅心情，死到临头，唔好再口硬，天绝帮已经冇咗，你输咗，赢咗，又有咩意义？”

地缺长叹了一口气，手中的长刀已经举起：

“你安乐去，到咗嗰边，我会畀你烧纸钱嘅。”

“烧纸钱？哈哈哈，咪开心到太早，你睇下我身后先！”

小飞却哈哈大笑起来，笑得得意忘形，笑得涕泪横流。

“你……”

云凡三人愣住了，朝小飞身后望去，只见那一片烟尘滚滚，人头攒动，大片的人影，正轰轰隆隆地朝着这边冲过来。

那是切切实实的人影，是一群赤身的人类，挥舞着火把、石片，欢呼着，唱着、跳着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地缺、小飞，以及他们身后那片兔子的尸体，眼中的欲望丝毫不加以掩饰。

“人……人类！？小飞你个扑街！你引诱人类嚟对付我哋！”

地缺脸色煞白，气得浑身发抖：

“嗰啲人类咁多年嚟，食咗我哋几多族员？你居然畀啲人类对付我哋！”

“你都好意思讲啲噉嘅嘢？兔仔与人不共戴天，噉你隔篱嗰个人类咩？”

小飞笑出了眼泪：

“我专登调查过，呢啲人类嘅权构成，我引来嘅人，系嗰班人中地位最高嘅存在！你哋呢边呢个人类救唔到你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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