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斐有些心疼那个姑娘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。

极度不自信，极度阳光，又极度阴暗。

贺隽擎察觉到了蓝斐的情绪变化，一把揽过，让她的脑袋贴紧他的胸膛。

“不要难过，我心疼。”男人的声音带着某种魔力，像是能让人心安。

蓝斐和贺隽擎是等战婷婷醒来才回去的。

回去的路上战婷婷主动开口，“你们也发现了对不对，我有病。”少女的声音很小，不同于之前的自信，现在竟然有些落寞。

“其实我知道，也知道她们两个的存在，这个情况不知道持续了多久，久到我不记得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绪是什么时候。”

现在的战婷婷才像是正常的，不过分阳光，不过分阴冷。

“别难过了，我们会帮你的。”蓝斐摸了摸战婷婷的头，就像贺隽擎安慰她一样。

战婷婷的眼框红了，嘴角扯出苦笑，“其实就连李医生和我哥都不知道，每次我醒来的时候都会清醒，就只是我自己。”

蓝斐皱眉，和贺隽擎对视一眼。

“为什么不告诉医生你的病情，对症下药的话会好的更快。”蓝斐开口。

贺隽擎也看向战婷婷，他没有错过她眼睛一闪而过的冷。

“李医生是我哥的人，我不信他。”现在的战婷婷有些像是三个人格的综合，冷又自卑，但是却热爱着这个世界。

战婷婷的这句话，就连贺隽擎都有些惊讶了。

在他的认知里，战霆霄表现出来的至少是宠爱他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的。

“你们不知道吧，我和他虽然是亲生兄妹，但是却同父不同母。”战婷婷的声音有些颤抖，她有记忆。

她记得她杀人，记得她阳光明媚的样子，同样，也记得战霆霄对她做过的所有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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