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如她的名字般，像一块美玉。

王玉打开车门上了车，秦征问道：“王小姐，现在回家吗？”

“嗯，走吧。”

一路到了别墅门前，王玉下车，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秦征：“今天是我生日。”

秦征愣了愣，随后才说：“生日快乐。”

王玉朝他绽放出一个笑容：“谢谢你，我很开心。”

秦征很想问她，自己的一声“生日快乐”对她来说，应该是无足轻重的吧，若说能逗她开心的，难道不是赵董吗？

但他还是选择了缄默不语。

亲眼看着王玉的身影走进了别墅内，秦征才驱车离开。

他没看到的是，原本应该走进去的女人回过了头，看着他消失才走了进去。

——

警局。

舒窈坐在椅子上，看着悬空在头顶上方的白炽灯，有些恍惚。

从前，她未想过，自己会在这里度过一晚。

不，也许不止一晚。

“舒窈，有人来看你了。”

舒窈朝外看去，看到了站在玻璃窗外的舒稚。

他穿着白衬衫，眼里带着焦急。

“阿窈。”

舒稚喊了声她的名字，声音低沉：“怎么回事，赵君先没有帮你吗？”

“我早就说过，他不......”

“哥，我不是想听你来跟我说赵君先如何如何的。”

舒窈打断了舒稚的话，语气淡淡：“你知道，我想听的不是这个。”

舒稚苦笑：“你舍不得他。”

“我自认为，我已经不欠你的了。”

舒窈忽然道。

“如果你来只是为了看我笑话，那你得偿所愿了。”

她说完，不再看他。

舒稚说：“你为什么要这样想我？”

“算了，当我没问。”

舒稚说完，对她低声道：“你猜的没错，的确是陈嘉许身边的人做的，就是为了给你添堵，万虞死了，你想想，谁最得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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