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牧岚心回答，“她入了我的梦，还说天观星大变，让我在她恢复之前留在柳深青身边。”

“你答应了。”未曦的声音肯定。

“是。”牧岚心点了点头，“当年我答应了钱月好好照看柳深青。”

后来，软小乖巧的柳深青又被送到她身边，她对柳深青始终存有一丝对晚辈的照顾之意。

未曦不置可否，“你决定了，就去做，我不会反对。”

“那……”牧岚心的语气迟疑，“四杀剑的剑灵应该已经苏醒，虽然可能会没了记忆，师傅你……”

她总觉得师傅跟伏月之间，可能有些过结，甚至还不是一般的过结。

未曦放下棋子，将目光转向牧岚心，神色莫辨，“在你心里，师傅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
牧岚心怔了怔，“很厉害，对徒儿很好……”

未曦打断牧岚心的话，“如果有一天，师傅对你不好了呢？”

牧岚心想了想，摇摇头，“不管是因为什么，我会永远记得师傅曾经的好。”

未曦收回目光，站起身，朝远处走去，很快便消失了身影。

凉亭里却还残留着未曦的最后一句话：“刚才的话，忘了吧。”

牧岚心站起身，直愣愣地看着未曦消失的方向。

师傅似乎有着什么不好的回忆，但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却是，他不会对自己不好。

想了想，牧岚心走出凉亭，采了一些花草回来，然后插入玉瓶中，又摆弄了一阵造型，才满意地点点头。

最后看了一眼未曦消失的方向，牧岚心收回意识，离开了万物剑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未曦回到凉亭，一眼扫到桌上玉瓶里的插花，莫名地笑了。

施了个小法，这瓶插花便就此被保留了下来。

只不过没留在日常打发时间的凉亭。

……

柳深青在梦里睡地很不安稳，总有个陌生的身影在加强他对炼体法的修炼，严苛地如同老古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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