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是一点魔的气息都没有，而且也只是一个神识的碎片，身体又是纸扎的。

相信就算是上神来了也不会看出他的来历。

这只死狐狸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？

孙助理一副这还用猜的表情：“没有谁会上赶着当那奇葩的儿子，除了某个小孩。

哦，不对，都上万年了，某个小孩都不能叫做小孩了，应该称作万年老不死的比较合适。”

这玩意儿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。

小夜沉默不语，孙助理神情惺忪，语调气人：“不过，有一件事我很好奇，你究竟是怎么找到她的？”

此时小夜也完全放松下来，小身子往沙发后一躺，两只小腿晃了晃，随意地瞥了孙助理一眼：“我要说是巧合，你信么？”

其实真的就是巧合，魔尊灰飞烟灭后，他就开始自我放逐。

他曾答应过她不要复仇。

要是身上的力量还在，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忍不住杀上神界。

那样的话他就失言了。

所以，他把自己的神识裂成了很多碎片，并让这些碎片不断地转世。

他也没想过还有能和她再见的这一天。

孙助理取下眼镜，一只手拿着不慢悠悠地擦拭着：“你觉得我信还是不信？”

“切，你爱信不信，对了，有件事要问你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孙助理重新戴好眼镜：“就算我知道，也不一定会告诉你。”

小夜冲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：“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，爸爸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，这是为什么？”

具体哪里不一样，他也说不出来，就只是一种似有似无又抓不住的感觉。

孙助理只回了他两个字：“你猜。”

小夜抓起旁边的抱枕就冲孙助理砸了过去：“我猜你大爷的。”

等他恢复实力，迟早要把这玩意儿给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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