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一样啊？有几个来找封总谈合作的不是另有目的，我可见多了！”

齐帅撇了撇嘴，双手后枕，一脸悠闲。

“哼，那你就等着吧，看你一会儿做不完封总不骂你！”

秘书飞来一记白眼，继续低头处理着文件。

顾卉低头坐到封景的办公桌前，单手将文件推到封景面前。

“该说的，厉副总应该都与封总说过了，封总觉得可以的话，就直接签了吧！”

封景轻笑一声，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。

“听闻顾总监做事雷厉风行，八面玲珑，今日一见似乎不过如此。”

那低下的头被封景这一句话给拽了起来。

顾卉轻哼一声，抬头看向封景，自然不肯认输。

“封景你什么意思，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！”

语落顾卉又有些后悔，封景明明是故意激自己，结果自己还偏偏如了他的意。

顾卉嘟起嘴，将头转向一旁。

“我也不打扰你工作了，你快点签，我也好回去。”

“哦？”

“这就是顾总监对甲方的态度吗？”

顾卉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，封景这是在和自己演戏吗？

抬手顺了下胸口，顾卉露出那标准的职业微笑。

“封总说的有趣，我只是把厉氏的态度传递给您，我们会想要与您合作，一来是是封氏的名声与能力值得我们的信任，二来也是因为您与厉氏的渊源，但以厉氏的能力不缺合作的人。”

封景对顾卉的认真，失笑一声，但还努力绷着情绪。

“签这份合同自然可以，但是我还要加一个条件。”

“什么条件？”

顾卉转了下双眸，抬头问道。

封景挑了下眉，对着顾卉勾了勾手指。

那纤细的手指指节分明，不知封景是否故意，那看似随意所勾弄的两下，似乎带着层勾引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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