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眼前的赵乐，宋柠接近崩溃，她捂嘴不可置信的摇头，仅一秒眼睛通红，嗓音颤着，“你……你是赵乐，还……还是许可？”

撇去那道浅浅的刀疤，她跟许可的容颜达到七分相似，像……真的是太像了。

望着近在咫尺的宋柠，赵乐好想上前抱她，但她不敢。

她该怎么回答宋柠的问题？这是一个难题，把她难住了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。”赵乐低头说，她等了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，可发现她开不了口。

“什么不知道该向我解释，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，你是赵乐还是许可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她是许可。”

就在赵乐徘徊之际，凌枫的声音传来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来了？”赵乐诧异的问。

凌枫一脸嫌弃，“老子不来就凭你那张笨嘴能解释的清楚？”

赵乐：“……”

“你……你刚才说她是谁？”宋柠指着赵乐，哽咽的声音问向凌枫。

“我说她是许可，是你的妹妹许可。”

接着，许可哭着喊了她一声，“姐。”

一声“姐”包涵了多少思念和牵连。

轰——

一声“姐”彻底把吓到宋柠了，身子踉跄的她后退好几步，幸亏扶住一旁的沙发要不然就摔了，她望着眼前的赵乐再次确认，“你真的是许可？真的是我的妹妹许可？”

赵乐哭的梨花带雨，用力点头，“嗯……我是许可……”

“怎……怎么可能！你……你不是跳楼自杀了吗？而且我是亲眼看到你下葬的，你……你怎么可能是许可？”

宋柠真的很难置信，现在脑子一团乱。

凌枫说，“所以接下来才是重点。姐，你要听仔细一点。”

“嗯……你……你说我听着。”

宋柠坐下，身子抖的厉害。

之后，凌枫把赵乐灵魂穿越的事一五一十讲的清清楚楚，宋柠听的一塌糊涂，凌枫说完后，她还是不敢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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