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不禁心中寒凉,小夜的出生让族人厌恶,母后亲自夺取她的赤眼和五感,连她心心念念的涟叔都如此凉薄,难道在他们眼里从不认为小夜是个活生生的人,而仅仅是一枚棋子?除非。。。安忽地有所觉悟,立即问道:“涟府你可有再去过?”
于相不解,眼中泛起悲伤,道:“涟府已是一片废墟,我只在外面观望过,不忍再进去。”
安站起身,不由分说,道:“备车,我们现在就去一趟。”
于相领命,但对安殿下的决定很不理解。那夜涟府烧了个干净,里面都是些断壁残垣,安殿下为什么突然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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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领着小夜来到久违的练功房,一潭湖水半已成冰,清宁万里,三面环山,一面开阔至无垠,偌大的一个屋子立于冰水之上,四围开敞无遮挡,一圈廊道风景极好,屋内空荡荡的更显宽阔,木地板依旧擦得蹭蹭发亮。温暖的太阳和煦地照在冰上,映得冰面波光粼粼。唉,这景色,用来练功实在可惜,烫一壶小酒坐着发呆倒是合适。
小夜看着这样的美景,不禁想到了白虎灵,那个曾经灵动如水,又英气如海的爽气女子,如今已奄奄一息地在归墟殿躺了数月,毫无起色,好在也没有恶化,总归还能抱着一丝希望,可世事无常,令人唏嘘不已。
“想救她吗?”银冷不丁地问。
小夜不由得又捏了捏脸上的肉,又被看穿了?于是反应极慢的“啊?”了一声。
“白虎灵。”银望着美景道。
小夜想了想,才缓缓道:“嗯。”
其实她内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希望,当初白虎灵倒下时,她确实心内一震,还哭的稀里哗啦,她无法接受这样脆弱憔悴的白虎灵,但白虎灵能不能好起来她倒并不是很执着,她的伤感更多的来自于这样一个大好的女子仅几个月就形容枯槁,曾经的音容笑貌是这样轻易地就流逝了。一切众生,生死轮回,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。人的一生就像草木一年之中的变化,生老病死都是伦常,无可厚非,只不过人被命运抛来抛去却不知所以然,着实可怜可叹。生命短暂,随时会离去,所以无需后悔于过去,也不要忧虑于将来,活在现在,及时行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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