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知道。

“那也不妨碍我自己算出来作比较啊！”

哇！好聪明，秦川就没有想到，他认认真真为念念鼓掌，念念瞪了他一眼。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阿谀奉承我。”

秦川：？？？

合着他鼓个掌还有错了。

“那我收回刚才的掌声。”他的确是没想到，而念念反应快，说了出来。

晚上乔墨直接订好吃饭的地儿，秦川本来不想去。南溪这样，比平常人的休息本来就要长些，她不想出去。她不出去，秦川也不想离开。可耐不住南溪的打磨。“去吧！好久不见的朋友不去见见。你天天都陪着我，我还能跑不成。一会儿给我带点好吃的回来，听见了吗？”

南溪说的话，他一向都听。

念念亲眼所见两人的腻歪，打死也想不到秦川也会变成今天这样，服服帖帖，就差没有挂在对方身上。

两人离开酒店。

出电梯那一刻，秦川双手插在兜内，跟念念身边往前走。

“你想在年会上宣布卸任？”秦川还挺一针见血，她都已经开始清算资产，是有所打算。

到时候不知道又该掀起多大的风波。

比起黎言，秦川是最能适应和最快适应的人。

“你就一点都不惊讶。”

“我以为的，在你和商总结婚以后你就要退居二线的。”毕竟商洛早就宣布退居二线，将集团交给祁言。如今陈启源也回来了，他更是轻松不少。“你能撑到现在已经超出我的想象。”很厉害了。

要是黎言也能像秦川一样想就好了。

秦川上了车，还在分析。“黎言可和我不一样，你从一开始给他的就是注定的位置，他是你亲自推上去的。他即将要走的路是你走过的路。那条路意味着什么，一个时代的崛起就要有一个时代陨落。而你虽然不算是损落，却也是更迭交替。你走了，以后就剩下他一个人。以前就算也是一个人，好歹还有个期盼。以后啊！就更孤独了，韩晚也不在吧！怎么办呢？我们的黎总还真是可怜呢。”爱情爱情没有，事业……事业马上要大换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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