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若洁没有说话，起身走到阳台，将窗户打开，又走到厨房拿了扫帚和簸箕，走到卧室，开始默默地扫地。

看着顾若洁现在的样子，廖卿辞起身走到顾若洁身边，夺过她手里的扫帚和簸箕，扔在一旁，看着顾若洁说道：“你说话啊，你怎么不说话，你现在为什么什么都不说。”

顾若洁抬头看着一眼廖卿辞，还是什么都没说，起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
只是还没有走出几步，被廖卿辞一把拽住了手腕，拉进了怀里，谁都没有说话，顾若洁就那样任廖卿辞抱着。

能闻到廖卿辞身上淡淡的烟味，还有，很久以前顾若洁给廖卿辞送过的香水，香水味道一直没有变过。

在顾若洁之后，廖卿辞一直都在用那款香水，家里空瓶子都有好几个。

“你变了好多。”缓缓地，廖卿辞说道。

语气里满是无奈。

他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，但是所有的脾气，从来都没有朝着顾若洁发过，今天，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。

“你也变了。”顾若洁也说道，辞辞的脾气，比以前又暴躁了不少，但是，顾若洁知道，这里面，一定有自己的原因。

“你还爱我吗？”廖卿辞又一次问道，语气里，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，急需一个树枝来将他从水里捞出来。

“爱。”顾若洁回答道，她怎么会不爱，若是真的不爱廖卿辞了，她都不会再回国的。

“我会等你的。”终于，廖卿辞还是妥协了，没有再问顾若洁为什么还要推开他，也不再问顾若洁，以后是什么时候。

他能等，这么多年都等了，不在乎下来的这些年，只要顾若洁在他的身边就好。

“嗯。”顾若洁只是说了一个单音节，也没有再说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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