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知道张霖序到底送了什么给黎愿，杨川也不知道。

但是这个东西或许对于加速黎愿的死亡有很大的关系。

从那次黎愿语气异常激动，全然不复平日的沉稳时，被杨川生气的挂断电话，黎愿依旧断断续续打过好几次电话。

后来黎愿只希望能够拿到他这个“同事”的联系方式。

但是杨川怕黎愿态度，不好惹恼自己的的导师最后牵连自己，含含糊糊不愿意说。

几次过后，杨川一方面是不耐烦了，另一方面是真的怕黎愿出什么事了，就同意把导师的联系方式给了黎愿。

联系方式给了他没多久之后，也就是在前几天，他突然听到了黎愿跳楼自杀的消息，黎愿的影响力大，网络消息铺天盖地疯传，他想不知道都难。

杨川突然害怕了！

他觉得这件事情或许和他的导师有关系。

他开始旁敲侧击的像但是打听黎愿是否联系过了他。

但是若无其事的拍了拍的肩膀，脸上还带着沉痛。

“小杨啊！我知道你亲人突然离世，你心里难过，但是也不能胡说八道呀？你这么问是怀疑我对黎愿做过什么？”

杨川看着他的表情，只觉得慎人，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看到的亲切感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这次姜茜他们匆匆赶去的时候，他也注意到了！

杨川立刻猜到了是警察来处理黎愿的事情，偷偷撞姜茜其实真的不是故意的，他就是突然看到警察来，太害怕了，想躲避反而不小心撞到了。

于是他趁着大家在讨论疑点的时候，偷偷躲在拐角，想听一些和他有关的消息。

杨川一方面觉得愧疚，另一方面，又害怕这件事情牵扯到自己，胆战心惊。

这些事情，都是杨川和张霖序在休息室里不欢而散的时候，突然出来看到了徐灿阳，主动和他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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