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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京，一间宽大的会议室中。数位老者愕然看着这一幕，雷钧也在场。

就在会议室上方，一个一米大的四方形阴气光幕旋转着，熟悉的歌声不断从里面传出来。

“我的祖国和我，像海和浪花一朵，浪是那海的赤子，海是那浪的依托……”太熟悉了……熟悉到所有人面面相觑。而看得到无数阴灵声嘶力竭地合唱，那种震撼，远比曾今70年华诞的时候还要惊人。

没有通过什么电视传递，而是能从画面中清晰地看到，整个巨城，一起合唱！

天空中飘扬着鲜红的五星红旗，再加上秦夜的一番话，他们竟然感觉……毫无违和感。

而且……丝毫没有地府阴冷的感觉。更没有看到地狱真容的震撼。

为什么？

明明是和活人完全不同的阴灵，眼眶里冒着鬼火，身体虚浮，却感觉……和阳间一样？

是这片赤诚？

“他……在向阳间示好？”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者感慨道。

“不，他没有必要对阳间示好。”雷钧也感觉动容，他指着画面上道：“这个城市，绝对是千万人大城，或许就是地府的首都。你们看城墙，上面每一个孔都有弩、弓，还有哪些机关兽。还有这些阴兵……如果他想，可以瞬间拉出几十万阴灵的部队。”

“别忘了，阴差可是能让我们根本看不到的存在，他如果真的想对阳间做什么，我们……伤亡会是现在的几十倍。有组织的阴兵比四散的厉鬼……各位可以想想两者的差距。”

没有人说话。

许久，坐在最中央的老者开口道：“他是自愿的。”

“心意如此，这是有感而发。我们看过形形色色的人，我感觉……不像作假。如同雷处长所说，也没必要作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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