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天使，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就喊出的称呼。

也是她心底最深处的，一方净土。

而他也如当年，会给她营造最纯粹的笑容。

木澜走到他身旁，眉间柔软，“师父，最近还好嘛？”

麦克穆斯视线回转，落到她尚还平坦的肚子，“三个月了吧。”

“是哦。”

“男孩还是女孩？”

“还没查。”木澜摸着脸惆怅，“师父，你希望是男孩女孩？”

她家那位……最近要好忙。

麦克穆斯无语凝她，“这不是你问小混蛋的台词？”

唔，这个孩子太难了，没稳下来他就在担心她，稳下来了他就更担心她之后生产的一系列。

这个话题，实在是有点沉重。

“丫头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最近很多脏东西跑出来，你带着乖孙在房间不要出来。”

木澜眸色一凝，“成代艺怎么就被烧死了？”

她还没找她算账，倒是被人捷足先登了。

麦克穆斯凉凉瞥她身后的园园子，完了姑娘不停缩着脖子。

一两句就被套了，她哪里是木澜的对手……

“你家小混蛋，要经历的还很多。”

木澜，“……”

“大的还没成熟，小的又要出来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这嫌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？？？

麦克穆斯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的表情，好似她们还是颗小金蛋，“你们知道，世上最残酷的事情是什么？”

两只你看我，我看你。

木澜从见到他就知道，麦克穆斯站在世界的巅峰，无欲无求看淡一切。

他很孤独，却一直不知道——

自己孤独。

看着那张人神共喷的脸，岁月是把杀猪刀，但在他这里是，杀掉其他动物的刀。

她恍惚着，听到他传来一句，“最残酷的事不是死亡，是活着。”

活着……

木澜揉揉脸颊，神情有点沮丧，“师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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