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两个孩子都很高兴，王玉梅脸上也泛起了笑容。

“瞧把她们高兴得！要我说，你们俩有空还是该多带她们出去玩一玩。”

王玉梅有感而发，裴静和路一航两人却一瞬间陷入了沉默。

“妈，昕昕的尿不湿还有水都带了吗？”

裴静岔开话题，一家人很快就收拾好，驱车出行。

围着动物园逛了大半圈儿，看完了大象、长颈鹿、狮子老虎这些，正好到了游客中心。

“佳佳，有什么想要的吗？爸爸给你买。”

“真的吗？什么都可以吗？”

佳佳晶亮的眸子里满是期盼。

路一航心中一片柔软，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，笑着点点头，“嗯，都可以。”

“耶！”

佳佳欢欣地跑向摆放玩具的地方。

昕昕小家伙见姐姐跑开，也不愿意再待在婴儿车里，吵着非要下车。

“好了好了，少不了你的。”

路一航笑着将她抱下车，牵着她往佳佳那边走。

“这家伙，就是个小人精儿！”

王玉梅嗔怪地笑着道。

裴静眉目含笑地站在一旁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这些，原本就是她曾经一直想要的。

老公、孩子、家。

不需要很富有，不需要很出色，只要温暖就好。

现在有了。

却是那样地短暂。

那样地……让人难以割舍。

“谢谢爸爸，爸爸你真好！”

佳佳买到了喜爱的礼物，乐得找不着北，抱着路一航的手亲昵地晃了晃。

看到孩子脸上那纯真的笑容，路一航有一瞬的晃神，随之而来的，是一股难言的愧疚之情。

他不由得抬眼看向裴静，裴静也恰在这时看过来。

视线交汇那一瞬，他们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愧疚、痛苦和无奈。

“球球……球……”

昕昕小家伙扬着手指向一旁高高飞起的氢气球，路一航忙一把抓住线头，交回到小家伙手中，小家伙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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