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主宰系统问的这个对象，是慕言。

“你觉得这很可怜？”慕言眼眸眯了眯，旋即轻笑了一声。

【不是吗？】主宰系统『奶』声『奶』气的询问。

是的呀，快穿界，最难忍受的就是这种痛苦，所以大多数快穿者都冷情冷心。

慕言『摸』了『摸』下巴，再问了一遍，“这很可怜吗？”

【对，对啊…】

“这样啊…”

慕言不仅没有被主宰系统感染的悲伤，反而唇角噙着一抹笑。

她这么“可怜”，一定要让人知道呢。

【……】有，有什么不对吗？感觉自己好像透『露』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给宿主。

这究竟是什么神仙错觉啊。

或许，以主宰系统这样的三观和上帝视角觉得慕言这样，十分值得同情。

主宰系统的三观完全是替那些正在快穿者们着想，啧啧啧，听着真讽刺。

一面说快穿攻略者目空一切，一面又说人家经历过无数位面，要攻略不同的人，还要忍受人家不爱她的痛苦。

哇，好可怜？

被攻略的那一方，被当做目的，被审视，被看透，一切都被蒙在鼓里，好似是被人施舍的爱一样。

瞧，她那可怜的官配。

被动的，在一个骗局里，懵懂接收一切。

谁管他同不同意，抗不抗拒，反正是她的，他的情绪像是玩偶一样随着慕言的言行而牵动。

在她眼里，她始终是一个施舍者，仿佛她高高在上，目空那人一切的无理取闹。

所以，这就是慕言为什么对官配无比纵容的原因。

因为主动的一方，必须是她。

这是慕言觉得愧疚的赔偿，当然这份愧疚仅限于，这个人，是她的。

但是此刻，主宰系统倒是提醒了她一下。

慕言眨了眨眼睛，眸底隐过一道精光。

此时，远在现实世界的流照并不知道，因为主宰系统这次神助攻，让他差点栽进了慕言设下的囚笼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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