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烁像个小傲娇，不肯承认自己救了昇黎，也不肯给她积分。

被昇黎逼得急了，干脆什么也不说了。

昇黎无语，自己出去转了。

这个基地里……全是虚拟人，她找不到一个真正的人。

除了白烁。

这里就像是一个虚拟城市分支，而这里的虚拟人会对白烁感恩戴德。

昇黎就觉得很梦幻。

第一个和虚拟人打成一片的人。

“你一直一个人？”

“嗯，这里不接待外人”

昇黎“那我呢”

白烁“……哼，算你幸运”

昇黎“我刚进来的时候是昏倒了对吧，如果我醒不来，或者在梦里死了，我就是真的没了？”

白烁“嗯，你进来的一刻就掉进自己的意识里了，你觉得这里会是什么样子，就会看到什么样……你看到了什么”

白烁偏过头，丝毫不在意答案的样子。

“……没什么”

虚拟人会对她友好地微笑，但对白烁尊重又崇拜。

昇黎好奇“你干什么了，她们为什么对你这样”

白烁傲娇了“凭什么告诉你”

昇黎“……”

有种你一直别说。

昇黎发现一般时候的白烁还是挺正常的，问什么答什么，但是如果她的回答令他不满意了。

白烁就开始各种作了。

－

昇黎在这里住了几天，白烁也任由她乱跑。

昇黎发现基地比她想象中还要安全。

只是进门那一项估计就没多少人能挺得过来。

昇黎“据说这里有特殊的赚取积分的方法？”

白烁抬了抬下巴“那当然，我比外面那群蠢货聪明多了”

昇黎“说说”

白烁“凭什么告诉你”

“……”凭爸爸能打你算吗。

最后白烁还是‘勉为其难’地说了。

道德空间，本质还是要遵守规则才能走的更远。

白烁救了很多的虚拟人，将他们养在基地内，给予好的生活，和平等的权利，这些虚拟人就会很感谢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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