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完钥匙，石金子问大家，都想去什么地方疯和浪。姜天第一个提议，说要去着名的八达岭长城，去过长城才叫好汉。这提议马上被石金子给否决了，因为从望京这儿到长城起码也得两个多，而现在已经是下午了。

“咱集体写生不是要去吗？”龙家毅插嘴问，“到时候跟大家一块去呗。”

“啥？！去长城写生？你确定？”余正夏惊呼。

“对啊，去那儿写生，”龙家毅说，“我听我们学校上一届的美术生说的，她去年集训的时候也在一鸣学。她说，他们秋天的时候去长城写过生，还说这是咱画室每年的保留节目。”

“是吗？我上网查怎么没查到？”余正夏赶紧问。

“光上网查不行啊，网上消息不全面，也不详细，像每年都去哪个地方写生这种事，网上不会不会告诉你的，”龙家毅说，“你得找你们学校上一届的美术生问问。你们学校不会就你一个学美术的吧？

“那倒不是……其实有好几个，”余正夏说，“不过他们都是只管联考不管校考的那种，在本地画室学了联考内容，再去考联考，专业课考试就算完事儿了。他们压根都不知道北京画室啥情况，我咋找他们问啊？”

“也是……”龙家毅说，“那你不问问你们本地画室的学长学姐吗？总有在一鸣集训过的吧。”

“我跟他们都没那么熟，不好意思问——”

“——哎呀，干嘛不好意思啊，”龙家毅劝他，“多问问，死不了人的。”

“嗯，”余正夏说，“我回去就问问他们，有没有来过一鸣集训的。”

“唠唠正题呗，咱今儿下午去哪儿？”石金子看不下去余正夏和龙家毅唠闲嗑，便连忙提醒他们俩，“八达岭长城叉掉了，你们还有啥别的建议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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