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小南摇了摇头说，“我其实没有在这座城里长期居住过，等我叫一个人来问问。……”

苏小南说着，就摇响了墙壁上的铃铛，……

一个看上去一脸聪明相的小二哥露头进来。

“城主！请您吩咐！”

苏小南说：“有劳！帮我把掌柜的叫来！把伙计们也都叫来，有一个算一个，全都叫进来。”

“好的！城主！”

不一会儿，厨子，掌柜的，和所有的伙计就都排着队进来了。

苏小南问：“你们当中，谁是当地人？”

有三个人举起手来说，“启禀城主！我们是。”

苏小南又问，“这座城中，有什么用活人祭祀的仪式吗？”

他们三个开始都说没有。

但是有一个人，眼神恍恍惚惚的。好像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。

李图可以确定他必定隐瞒了什么。

苏小南说，“其他人都回去工作吧，没有什么事。”

他对那个眼神恍惚的伙计说，“你留下。把地板清扫一下。”

他说：“好的。”

其他人都出去之后，妘纭关上了门。

苏小南说：“现在没有人听得到了，你说吧，我保证你今天所说的话全都不会有第五个人知道的。”

那个伙计说：“城主大人！我也是听别人说的，我不确定，我也没有真的见过。”

“我家里的长辈说。这称里面有一个大妖怪，是他保佑幸运城里面五谷丰登。每年祭祀庆典都要送一个童女给他当饭吃。”

“小的时候，老人拿那个故事吓唬我，不吃饭就吓唬我，说让我被大妖怪吃掉。”

我说：“我又不是童女。”

老人就跟我说：“大妖怪其实只是喜欢吃小孩而已，他根本就不分男孩儿、女孩儿。只是因为男孩子长大了，要充当劳动力！……所以，祭祀仪式才会用童女来祭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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