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几天，各地叫得上名字的官员都聚集到了京中。

来自天南海北的官员带着随从，将各处客栈住的满坑满谷，如今京中随意一处就能听到官员们的谈话。

“这位大人，您可知道皇上打算如何考核？”

“只听说今年考核标准有了变动，还不知如何考核，不知年兄有何指教？”

“诶呦，我刚刚听西北的赵大人说，皇上的考核标准是……”

于是两位刚见面不久的大人开始了考前交流……

而此刻，萧卓还在纠结，莲花里的老鬼们对于殴打蚩宇的事情表示抗议，实在是这货太能挨，他挨揍的不累，这些揍人的都累的不行了。

“山神奶奶，今日还继续么？”

山神奶奶耷拉着的眼皮都没抬起来，只是从嗓子里憋出一个“嗯”。

叹息一声，萧卓默默的叫出燕祥和阳明。

山神奶奶见到阳明倒是没有其他表情，但见了燕祥却眯了眯眼睛。

燕祥就觉得后背一凉，出于动物的警觉性瞬间就想跑。

哪想到山神奶奶比他还快，拐杖一顿，瞬间燕祥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

“你这小子，死了也挺滋润啊。”

“诶呦这不是山神老祖儿么……小的……小的给您请安哈……”

萧卓站在一旁直了眼，虽然知道燕祥偶尔会死皮赖脸的耍赖，但当着这么多人见还真的是头一次。

这没脸没皮的恭维话真的是从他嘴里出来的？

“还记得我说过什么？”

“您……您说下次再见我，就将我的翅膀掰下来……”

“记性倒是不错。”

萧卓傻眼了，鸟没了翅膀……诶？这玩意要是烤一烤味道和鸡翅膀一样不？

但是再想想这位是阴魂的状态，基本相当于面团，掰下来应该也能揉把揉把按回去吧？

“山神奶奶，冒昧问一句，燕祥怎么得罪您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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