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凌晨五点她就爬了起来，骑着家里的小电炉，走在昏暗的马路上。

环卫工人开着车一个个垃圾桶收着垃圾，清洁工拿着扫把扫着街道，路上偶尔开过一辆汽车。

凌晨的街道很是安静，除了虫鸣鸟叫声，和呼呼的风声，很少有别的杂音传来。

米朵把车停在北氏集团大楼的后方犄角旮旯里。

后门是一扇很小的玻璃门，保安拿着对讲机站在不远处看来看去。

走进这扇门的普遍年纪都在五十岁以上，她是个显眼的例外。

保安把她拦住门口，

“干什么的？”

“打扫卫生的。”

保安不信的看了她几眼，

“这么年轻打扫卫生？我怎么不信呢！”

米朵拿出扫地工作证在保安面前晃晃，“看见了嘛，一楼大堂归我扫。”

保安对她挥了挥手，嘀嘀咕咕，“现在的人不容易啊，年纪轻轻的就出来给人扫地，生活难呐……”

可不嘛！

她九八五毕业的本科生，还考了研了，出来还不是给人扫地，谁容易啊……

这日子真的过的渗血了！

米朵大步的走进跟衣间，里面几位大妈热情的和她闲聊。

“小姑娘，你家里是有什么困难嘛，年纪轻轻的就出来给人扫地，太可怜了……”

米朵尴尬的笑了下，“没有，我就是出来体验生活的。”

“哎呦，像你这样来体验生活的可不多啊。”

“哈哈，是啊，生活有苦有甜，都体验一下没有坏处。”

米朵实在不知道说什么，随便的瞎扯着。

“好好干吧，你年轻肯定能当个清洁头目什么的。”

米朵：“……”

清洁头目是什么组织的，有没有攻击性……

攀谈了会，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。

米朵先是扛着扫把把大厅来来回回的扫了遍，又开着清洁扫地拖地车左左右右的又打扫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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