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，周石的心情还是不能平静。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是隔着太多的阻碍，找到与自己合拍的伙伴尤为困难。更大的困难是他不能全心全意的投入，总想着去改变许多，以至于现在往往有些顾此失彼。

躺在床上，周石第一个想到的是李滢，除了吕贺，每次遇到困难几乎都是选择了李滢，她也总是能给自己很大的帮助。

“这是你自己傻呗，你想要丰田的车跑出法拉利的速度，这本来就不现实，就算你一直守在那也没有用”周石把自己的困扰一点点和李滢倾诉，她直白的说了上面这句话。

周石也明白过来，他对冯兴的要求是有些苛刻了。他想做苹果那样的公司，可是他们连小米都做不了。或许本来就不该这样要求吧！

周石又和吕贺沟通了一会，心情也好了很多。阿Q精神胜利法，自我安慰而已。接着他拒绝了冯兴和尤维的拜访，重新构思起果壳未来的发展。

接下来几天，周石又一次召集了吕贺，李滢，甚至李一楠也被他叫了过来，和冯兴，尤维开始了他们的圆桌会议，商量果壳未来的发展方略。开始讨论了半天几乎没有任何效果，李一楠，李滢更支持技术优先，冯兴和尤维更倾向于市场优先。

“你做手机的目的是什么？想做一个大众品牌还是小众品牌？”吕贺也思考了好久，问出了这句话。

“我……”周石想了又想，“我主要是为了支持操作系统和国产芯片，没有终端产品的支持，操作系统和国产芯片很难发展壮大！”

“我们一个个讨论，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的意思就是让操作系统有更多的人使用？”吕贺

“没错，没人使用的操作系统没有意义。”周石似乎也理清了头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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