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华听了苏青的控诉之后，静了片刻，少不得为自己辩解了几句：“是应该怪她，可在人族自如行走并没有什么严令，我……她最多也就是知道左都王去了人族，哪里就知道他做了什么，这样怪到她头上，未免也太冤枉她了一些。”

左都王在人族行走这事儿，重华的确知道，但她知道是左都王为了让魔族子民学习种植等技术，让那些不能修炼的平民，也能有个立身之本。

这本是造福全族的好事，她怎么会知道左都王居然阳奉阴违，打着外出学习的名义，去人族为非作歹……

重华忍不住道：“何况这事儿你也不曾与我……与她说过，又叫她如何知晓？你该知道，她多数时候都是万事不理的。”

若非她魔族女帝的身份，重华怕是早就隐居山林了，哪里还会操心这些个事？

苏青委屈的哼了哼：“我说了她就会听嘛，她何时给我机会吐露过心事了？说到底我不过就是她在路边捡回来的小宠物，得她一时喜欢……”

他吸了吸鼻子，像是回忆起从前被当做金丝雀豢养的生活。

她对他的确是极好的，可她对她的那些小宝贝也是一样极好的。

“你怎么能这样想？我何时，不是，她何时没给你机会吐露心事了……”

重华的反驳渐渐失了底气。

倒也难怪苏青有这样的想法，从前她的确是在一开始，只当他是一时善心捡回来的小东西，所做的也无非是投喂他，满足于他的乖巧与讨好……

说是宠物，倒也不为过。

她孤身数万年，从未尝过情事，自然也不知道情爱是什么。

等她明白的时候，他已经亲手刺穿了她的胸膛。

但她还是坚持道：“你都不曾试过与她说，又怎么能怪她？若你当时说了，她一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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