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偏不倚，她就是他的无可替代，是也不是，哪怕是同样一张脸，他也能在第一时间分辩出来。

“王爷，人家寂寞空虚冷。”女人嗲嗲道，人已经近到身前了。

夜墨琛抬手便是一拳过去：“一拳送你滚。”

女人始料未及，完全没有防备，被一拳揍到河中，一连喝了好几口河水，呛得她直咳嗽，咳得眼泪都流了下来。

飞身上前，夜墨琛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长剑顿出，剑尖直指女人的脖颈间。

女人吓得惊呼一声：“王爷……”

“闭嘴！这是你唤的吗？少在这里恶心本王。”一口打断女人的话，夜墨琛才道：“说！谁派你来的？”

“王爷，我是如霜啊，你怎么……”女人惊讶，下意识地开口，眉眼间满满地委屈。

“你再怎么装，都不会是她，你以为任谁都扮得了月如霜吗？”那个女人，嚣张、狂傲、不会刻意去讨好谁，也不会随意去伤无辜之人。对她好的，她会记着，加倍地待人好；对她不起的，她也会记着，不管过去多久，她都会想方设法地玩死人。

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，无人可模仿，最无法作假的是她身上那种药香。那是长年在药堆里打滚，又饮用过无数药物而形成的，十分独特。

也是因为这种药香，当初，他会怀疑邪医和如霜是一个人，可在被否定后，他竟也真的没有深究，被一些外在条件给迷了眼，反倒忽略了最根本的东西。

现在想起来，他都觉得自己当初蠢得是够可以。

有些亏，吃一次就够了！若是在历经了这么多之后，还分不清真假如霜，那么，他就不配拥有她了。

“我就是如霜。”女人死咬着不放，做垂死挣扎。

夜墨琛抬手便是一巴掌甩过去，女人始料未及，被打了个正着，正要哭着撒娇，他便道：“你知道你比本王的如霜差哪儿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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