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活死人的消失，苏秦放出的地狱烈焰渐渐开始暗淡，却并没有消失的迹象。

倒是那尊巨大的铁甲虚影渐渐化为乌有，先是眼窝中幽绿色的瞳仁散去，最后身体化为一道乌光重新回到苏秦的指尖当中。

瑞兹凝视苏秦片刻后问道：“你们可是去往诺克萨斯的旧都——不朽堡垒了？”

原来那座古堡之城叫做不朽堡垒，怪不得里面都是些堡垒似的古怪建筑。

苏秦重重点头后，静待瑞兹说出下文。

出乎意料的是，关于不朽堡垒还有莫德凯撒，瑞兹也不甚了解。

他只说那是传说中的远古邪恶魔神，曾在大陆上掀起了恐怖的血腥狂澜，后来突然消逝退出了历史舞台。

如此说来，苏秦在古堡里看到的虚幻画面应该都是真的了。

那么恕瑞玛的战争历史肯定也是真实存在过的，那神奇的飞升遗迹真的有让人进化的神力么？

苏秦思索片刻，觉得现下并不是把瑞兹当成百科全书问东问西的时候，索性放弃了提问的想法。

瑞兹最终还是说出了不能现在对乐芙兰动手的原因。

因为她的诡异术法，那几具分身都等同于独立于本尊的个体。

她们之间存在着唯有乐芙兰知晓的微妙联系，倘若直接把乐芙兰杀掉，那么其他的几具分身在感知到本体死去后便会丧失主心骨，变得肆意妄为，届时世界可能会迎来比战争更加恐怖的混乱。

而且分身也将因为失去与本体的联系而彻底隐藏住苍白的气息，想要揪出来的难度也会大大增加。

虽然现在瑞兹也没有操控人类心智的术法，但不管怎么说，留着乐芙兰一条命就等同于对分身有着一层牵制作用。

那些分身即便有再高的个体智慧却也不会完全背叛本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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