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笺，你无需为了我而做到这个地步。”

“你是我的信仰，是《红笺纸》的信仰，你永远不会知道，你做了那些事情，才成就了现在的这里。”平笺虔诚地说道，“你放心，从现在开始，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，我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这里的，也不会看着你离开这个世界的，你相信我，你说你需要什么，我现在就去找。”

“那你陪我演出戏吧，我的心脏还需要我自己拿回来。”

平笺听着鱼渊的计划，从一开始的不同意到后来的妥协，他看着鱼渊那双充满生机的眼睛里现在只剩下了灰白，他知道死亡对于鱼渊来说并不可怕，可怕的事情是她无法再在镜亦舟身边陪伴下去，对于鱼渊来说，这才是最致命的事情。

平笺在张玉的房间里待了许久，外面那四个人就互相看了对方多久，最后平笺一脸心事重重地从里面走了出来，镜亦舟快步上前，皱着眉头地说道，“怎么进去了那么久？小鱼儿怎么样了？”

平笺看了一眼镜亦舟，从手中变出了一个纸人，交给了镜亦舟，“这是鱼渊要我交给你的，这个纸人有她想要对你的说话，只要你对它灌输灵力，她就会变成鱼渊的样子，说着鱼渊要跟你说的话，还有，如果你一旦摧毁了纸人的话，鱼渊再也不会见你了。”

镜亦舟接过纸人的手一顿，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接过纸人，而是越过了平笺走近了房间里，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，他回头看向平笺，眸子里面尽是怒火，“小鱼儿人呢？小鱼儿呢？！”

“她走了，她说她不想看见你，所以她离开了，给你留下纸人，已经是她对你最大的仁至义尽了。”

镜亦舟结果那小小的纸人，眼神中尽是不相信，“仁至义尽？我们之间难道就只剩下仁至义尽了吗？我连什么情况都没有搞清楚，你告诉我，我们之间只剩下仁至义尽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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