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干什么？”

突如其来的声音仿佛就是救命的稻草，墨蝶依转身狂奔向老太太，一把拉住她的手声音都在发颤：“奶奶，你看她，心狠手辣到把我们的鱼都给一下下刺死了。”

随着墨蝶依手指的动作，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鱼池那透明的玻璃上，里面大半的鱼都已经浮浮沉沉嗝屁了。
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老太太脸色骤然一沉，看向夜离歌的眼神极其复杂。

刚才她在书房问过墨冰殇那钱到底怎么来的。

墨冰殇说是夜离歌给的，不管是夜明珠还是墨老太太身上的衣服，还是那百亿，都是出自夜离歌之手，只是她低调不说。

墨老太太不敢信。

可事实就摆在眼前，她太清楚不过，现在的墨家根本拿不出百亿闲钱。

“奶奶，夜离歌为了跟我证明她会杀人，就拿她头上的簪子把鱼池里的鱼一下下都给刺死了，还有那杯水，那杯水我怀疑她放了毒，还要给我喝，我才不要喝。”

墨蝶依满是防备抵触的盯着夜离歌手拿的凉白开。

“喝。”

夜离歌轻轻一笑，拿起杯子把里面的水喝了大半。

这就是在告诉大家，墨蝶依胡说八道。

“那鱼真是你一只只给刺死了？凭你头上那只簪子？”

老太太问夜离歌。

“是的奶奶。”

夜离歌唇角浅勾：“蝶衣非要说我会害冰殇，还说我会下毒，会各种乱七八糟的手段，我就告诉她，杀人其实很简单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空气仿佛凝滞了般寂静。

管家唇角都要抽了，知道太太疯，现在是越来越疯了，还要证明她会杀人。

“杀人是要偿命的。”

老太太突然蹦出这么句话。

“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行，比如这鱼，我只是轻轻一刺，它们血都没流，谁能晓得是我杀的啊，还以为它们是什么意外或者生了什么病，突然间就嗝屁了，蝶衣，你说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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