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，那是因为严格来说，控制暗器的并不是你，而是你修炼的精神力功法。学术上讲，就是意识与潜意识。是你的潜意识意识到风险，抢在意识前面解除了风险，对你的意识来讲，就好像是有高人暗中相助一样。其实，无论是意识还是潜意识，都是你自己的能力。”

“你都把我绕晕了。”司马忻说道，“既然都是我的能力，为什么我不能控制？若我不能控制，对我又有什么益处？”

谷天成说道：“益处大了！我们辛苦修炼灵源，就算是修炼至最高层：圣阶，也是在意识范畴内，我们要应付危险，总要我们自己的意识意识到危险，作出应对危险的意思表示，然后才会动用灵源的力量去实现意识作出的决定，或者叫命令。

这其中是一系列负责的指令传递链条，虽然很精密，但效率不高，或者说效率的天花板太矮，受限于我们自身意识的先天局限。

就算灵源力修炼的再高，可是指挥灵源力运用的意识得不到升级，就好像一只绵羊指挥一群狮子，能发挥狮子群一成的功力就不错了。此时提升实力最好的捷径，不是进一步锻炼狮子群的能力，而是想方设法让领头的绵羊变得更强。

精神力功法就是这么来的。人类的创造力真是无穷。自身先天所限不能像魔兽那样修灵，便发明了灵源，借助灵源实现了修灵的目标。

修灵上去了，却又发现自身的意识系统跟不上修灵的修为需要，于是又发明了精神力功法。

精神力功法不是对意识作出改进，意识毕竟是先天性的，人类不可能改变先天的东西。当然，人类可以发明一个类似灵源的东西来提高意识的作用。这东西现在还真有，就是法阵系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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