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”还是陈霖清冷沙哑的声音。

说着话，她从一旁架子上拿下一瓶酸奶，递给林雅慕。

林雅慕看到她朝自己移动步子，忙上去扶了一把，“你的脚可以自己走动吗?”她随手接过酸奶，还有些顾虑。

“好多了，谢谢。”

林雅慕点点头说：“那还好，但最近这两天还是少动。”

陈霖冷着脸，脸色更显得苍白，听到林雅慕的话，她低声嗯了一声。

“如果你自己可以，那我先走了?”因为还要去买书，林雅慕犹豫着准备着告辞。

“等一下。”

“嗯?怎么了?”林雅慕又转过身来。

“你最近在偷拍我。”

“……”

没料到陈霖语出惊人这么直白，林雅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
“你和白景……”

没等陈霖说完，林雅慕急忙伸出手慌忙摆动，“我们没有关系啊，你别误会。”

“不是，我只是问你们怎么认识的。”陈霖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。

“啊，这样啊。”林雅慕心底松了一口气，还真是吓人，她平复了心跳后回复她：“我是去店里做陶瓷杯认识的白景哥的。”

“那个……你和白景哥……”

“你偷拍我，我以为你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陈霖目光炯炯，看向林雅慕的眼睛，瞳孔乌黑，直照人的心底。

林雅慕没忍住又坐到她身旁的小板凳上，“你是不是还喜欢白景哥?”

“?”

林雅慕指了指油画，“那个不就是白景哥的作品。”

“是。”陈霖承认的很干脆。

“这是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还是第二个问题的答案?”

问这个问题，林雅慕心底有些打鼓。

陈霖偏了偏头，盯着黑暗深邃的星空，点了点头，“都是。”

“昂，都是啊，……啊，都是?!!”林雅慕猛然瞪大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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