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柳月芊脸上的笑，季砚歌分不清她是真心还是假意。

不过这些对季砚歌来说也不重要，于是她点了点头，淡淡地说道：“谢谢。”

然后季砚歌没有再多说什么，直接上楼，进了自己的教室。

一上午的课过去，中午吃完饭回教室的路上，秋风清凑过来：“砚砚，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秋风清把手机递到季砚歌的眼前：“你听，我今天在网上看到的，可好听了。”

然后秋风清点了点自己的手机屏幕，一段熟悉的旋律飘了出来，正是季砚歌昨天和林夜寒一起排练的录音。

听到林夜寒的声音响起的一瞬间，季砚歌不禁一笑。

她看向秋风清，然后问道：“怎么，你现在这么喜欢林夜寒的歌吗？”

“不是不是，你继续听。”

当季砚歌自己的声音响起时，秋风清才一脸兴奋地说道：“你听，是不是超级好听，唱得简直太好了，我好喜欢这个女生唱的部分，可惜就是不知道是谁唱的，大家都推测是林夜寒公司要推出的新人。”

秋风清立马又说道：“对了，砚砚，你要不帮我问一下林夜寒？”

“不用问他，我就知道。”

“是吗？你认识这个女生？”

“不仅我认识，你也认识。”

“啊？”秋风清一脸惊讶：“我也认识？是谁呀，我怎么不知道我身边还有唱歌唱得这么好的人。”

听到秋风清夸得如此厉害，季砚歌一时间都有点不好意思承认这唱歌的人就是她自己了。

不过看到秋风清一脸好奇的神色，季砚歌还是指了指自己，然后说道：“远在天边，近在眼前。”

秋风清眼睛顿时一亮：“哇，砚砚，原来是你唱的呀，你真是太厉害了，想不到你唱歌这么好，你这完全可以直接出道了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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