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闹，女孩子家不可以这么随便。”

燕儿愣，“公子，燕儿没闹。燕儿是认真的。而且，之前燕儿不是都已经跟公子……”

“那次只是意外。燕儿，我无法给你幸福，我不是个好人。你自己另找人嫁了吧。”

说着，小姑娘唰地哭起来。

“我都已经是公子的人了。公子居然还让我去找别人。谁会要燕儿啊。你可能知道。在我们这里。如果一个姑娘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对方。这个姑娘就是嫁再嫁不出去了。因为没一个人会愿意要一个残花败柳。公子你，是不想对燕儿负责吗？”

艾伦不知道要说什么好。他先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，不过经她这么提醒，他到好像记起来了。古代，好像是有这么一个风俗，一个姑娘，如果身子已不是清白。好像是很难嫁得出去。即便嫁了。对方和家人也不会对她好。

那也就是说，她注定要跟他在一起了？

“我并没有不想负责的意思。”艾伦说，“我只是，想告诉你，我可能给不了你幸福。也无法给你想要的。我不并不是这世界的人，可能迟早有一天要离开。”在那个世界，他有他爱的人。

“没关系，我不在乎。你能让我跟你在一起，就是已经给了我想要的。如果你要离开。燕儿也会跟你一起走。我不会让你丢下我的。你去哪，我就去哪。燕儿既已是你的人，说算是死，也要做你的鬼。不会和你分开的。除非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小姑娘，顿了下，“除非，公子你是心有所属，可是，我并不在乎。”

艾伦不知要说什么好。

“那好吧，燕儿，如果你跟我在一起，以后不后悔的话，我可以让你跟着我。”

“我不但要跟着公子你，我还要做公子的妻子。能在一起生活，给公子生儿育女的那种。”小姑娘说这种话时，一点也不脸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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