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纹翼怪盗的灵魂质问，苏哲保持着沉默。

“苏哲，我知道你这次来是因为别的事。”

“你不是想要杀了许子明的凶手么？我已经给你们了。”

纹翼怪盗继续说着，言语之中丝毫没有任何的敌意。

甚至也毫不避讳林野。

这让林野有些奇怪。

难道这个家伙发现自己是殷静了？

应该不可能。

自己的易容技术，莫说是近距离观察，就算是机器也绝不可能识别出来。

这一点林野曾经试验过。

最重要的是为了随时冒用殷静的身份，他时刻准备着一套衣服。

自己现在的着装和昨晚纹翼怪盗见到的时候决然不同。

就算身材有些相似，但自己算是大众身材。

王静和苏哲和自己的个头、胖瘦差不多。

纹翼怪盗应该认不出来。

而更让林野震惊的是，杀害许子明的凶手。

许子明死了么？
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为什么突然会扯到了许子明？

自己之前遇到的高悦，又是什么情况？

难道说那个杀死高悦的黑影，便是刚刚被捉住的黑衣小丑？

林野心里泛着嘀咕，但身边的俩人似乎无视他的存在。

苏哲问出了他心里的疑惑：“杀害许子明的凶手？便是刚刚在会展里的那个人么？”
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
纹翼怪盗呵呵一笑，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深聊。

“苏哲，今日我之所以这个样子见你，只是想让你知道，我和你一样，都只不过是有点特殊的普通人。”

纹翼怪盗说着，神奇的事情再次发生。

他上身突然出现一件衣服。

就这么没有任何的预兆，平白的直接出现，遮挡住他满身的纹身。

“你毕竟是在体制内，所以看到的东西是有选择性的。你永远不知道在黑暗里有多少人为了更多人的幸福在奋斗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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