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一直很清楚刘师师学的是芭蕾舞，也知道刘师师学习芭蕾舞足足有十来年的时间，但从未见过翩翩起舞的刘师师会是什么样子。

台上的刘师师看上去很是纤瘦，跳舞时的神情很是专注，像是一只精灵，每一个动作都很舒展，独特的芭蕾舞动作连贯起来有种协调的美感。

到了独舞，顾北仿佛看到了一只皎洁的蝴蝶，在花丛中嬉戏，配合着舞台上的音乐，旋律在整个礼堂缓缓流淌，让人格外宁静，注意力也完全放在了舞台上的那只蝴蝶身上。

见排练已经结束，顾北笑着喊到：“丫头！”

刘师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，在礼堂里寻找着声音的来源，很快就在空旷的观众席中发现了顾北的身影。

这并不是正式演出，只是一场排练，并没有观众，或者说，只有顾北一位观众。

“坏蛋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过来找你啊。”顾北笑着回了一句，同时对着一边的指导老师点了一下头，是之前顾北在饭桌上见过的芭蕾舞系的一位老师。

“坏蛋，你再等我一会儿，我去换一下衣服。”

“嗯，去吧，我在门口等你，带你去吃点东西。”

很快，刘师师就换了一身简单的连衣裙，顾北看着刘师师在秋天还穿着这样露着小腿的衣服，开口说道：“你不冷吗？”

“不是很冷，来，帮我提着。”

“这是什么东西？”顾北往袋子里看了一眼，一股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，“哎哟，好重的汗味，你这舞蹈服什么时候洗的？”

“我每天都洗的。”刘师师自己闻了一下，没好气的拍了顾北一下，“哪有什么汗味？”

“逗你玩的，挺香的，你是不是开始喷香水了？”顾北闻到的味道确实很香，想了一下，接着说道，“我那个新助理给我买了好多香水，我记得有几款是中性的，回头我带过来给你，我平时也不怎么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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