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城市，显然要比白天热闹的多，尤其还是在夏天，更多人喜欢在晚上出来乘凉，散步，锻炼。

对于洛一的问题，李凡铭心自问，琳琳算他女朋友吗，云梓算他女朋友吗。

一个一辈子不打算结婚的人，没有以结婚为目的的过程，好像被统称为耍流氓。

现实不是种马小说，可以不负责任的，跟每一个女主暧昧。

想了想之后，李凡才回答洛一：“我没有女朋友，但我也不缺女人，我不是什么好人，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，大概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烂人吧。”

李凡的回答让洛一完全想不到，也想不通，似乎想不明白，一个人为什么可以这么黑自己吧。

就算你是个狼人，也得披上点羊皮，才算是来人类世界混过的吧。

看着洛一一脸呆滞的模样，李凡轻轻一笑，说道：“干嘛问感情的事情，没听过听闻爱情，十人九悲，这时代不大适合谈论感情。”

洛一忽然止住脚步，李凡见状也停了下来，就见洛一走到李凡面前低着头，有些羞涩的说道：“我就是想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，我喜欢你。”

在李凡的一生当中，现在这个局面，也不是没出现过，那是在高中的时候，有女孩子跟他表白过。

那时候年纪太小，哪懂得什么爱情，最后只能不了了之，后来他跟那个跟他表白过的女孩还再次相遇过。

经历过社会锤炼的两个人再次遇到，女孩子早就是对李凡不屑一顾，因为李凡那时候一事无成，家里又穷。

后来的李凡，经历一段又一段失败的感情，以李凡无休止的付出为开局，以一无所有后的冷漠抛弃为结局。

以前的李凡工作很努力，不抽烟不喝酒，总是能攒下很多钱，他发现一旦他的钱多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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