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还好。”

克里弗惨淡一笑，脸上没有任何光彩，暗淡的很，“到达九级，冲击超凡失败，在斩魔时期被打回原形，但不管回到三级，亦或是五六七，其提升速度都是先前的两倍。

而且失败次数越多，提升速度越快。

到后来，你会将自己所处的这个阶段，变成是上天对你的考验，坚持下去。”

有故事的人。

大从一开始马克就觉得克里弗是个有故事的人。

直到现在也没怀疑过，而是更肯定了。

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特殊的魔法，与他签订主仆契约的吉米和佩里，魔法等级会那般古怪，随着克里弗突然强横而变得强大。

原因应该就在这里了。

当然，克里弗能战胜莱斯利十三分家的火魔头福克纳。

最重要的就是没被火烬碎空给炸死，如果不是前几次冲击超凡失败。

在斩魔时期降下来，一次又一次打牢基础，恐怕他早就死在那场八级火系魔法师福克纳的自爆中了。

还能坐在这里和马克说话，并要执行暗月的任务，去到凶险万分的古奥秘境。

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
“速度快是一点，更奇怪的是，某些九级魔法还能使用，但威力要小很多。”

随着谈话的深入，克里弗的话匣子打了开来。

说起自己，他到没藏着掖着，不愿提及悲伤灰暗的过往。

“这是九级魔法师在斩魔期常见到的，不常见到的也不少，比如魔能不听调遣，直接爆体而亡，还有变得痴傻，成了疯子。

但最可怜的是成为普通人。”

普通人？

三个字让马克皱眉的同时倒吸口凉气。

一瞬间，觉得这三个字的分量，或者悲惨成都，不是之前能比的。

“没错，普通人。”克里弗的呼吸有些滞涩。

白隙没让他继续说下去，而是道：“就是那种突然无法吸收魔能，随着长时间无法吸收，冥海里的魔能渐渐消散，最终干涸，而此时的魔法师就成了一个平凡的普通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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