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头到尾，或许他只拿她当宠物吧。

一个宠物，又怎配与主人真正的平起平坐？

孙涅儿咬咬唇，深吸口气：“……对不起。那我先走了，三少，要上形体课了。”

华廷轩也没挽留，似乎从她身上刚刚已经得到了餍足，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。直到女人的脚步声渐殆，门合上的声音响起，他才在沙发上翻了个身。

这一翻身，却牵起了太阳穴处的一阵钝痛。

宛如头骨里有一把锯子不停割着，让人无法忍受。

可这痛感，又是熟悉的，因为已经纠缠了他好些年。

他捂住头，一边想要压抑住脑袋忽然发作的疼痛，一边踉跄地走到办公桌边，拉开抽屉，翻出一个瓶子，倒出几颗药腕，囫囵吞下去。

然后，大汗淋漓地坐倒在转椅上。

疼痛在药物的效力下，慢慢暂时消失。

他脸色终于恢复了一些，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
*

关于孙涅儿其人，接下来几天，童颜又找霍夜来打听过。

但就连霍夜来也没见过孙涅儿。

童颜也就让霍夜来帮自己先观望着。

若是有孙涅儿的动静，跟自己说一声。

没料到两天后的周末，霍夜来就给她打来了电话。

电话里的霍夜来语气有些严肃，说孙涅儿来乐星光，貌似是华廷轩安排的她跟黄董见面，估计是想自己游说一下黄董。

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，但电话里却没多说什么，只让她过来。

童颜立刻就让程旭开车送自己去了星光。

到了星光楼下，霍夜来竟在大堂里亲自等着，一看她来了，几步迎上去，抬眸看一眼电梯：“孙涅儿已经去了黄董的办公室。你要是想见她，就在这里等着她吧。”

她低声问，“你已经看见了那个孙涅儿了吧？”

“嗯，看到了。”霍夜来脸色十分复杂，欲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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