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哥在旁边啃着蜜瓜，啃得下巴上都是水，点头道：“嗯嗯。二姐姐有钱，二姐姐可有钱呢。二姐姐问我话，都是给我一粒小金子。大姐姐最穷了，抠门，只肯给我缝袜子。”

老太太冷笑一声，又问红枣：“你还有什么可说吗？”

红枣决定放大招了：“老太太，水心其实有一个秘密。她说过，大小姐之所以肯让她去服侍，就是因为她暗中作了大小姐和画柳先生的传话人。”

我抬了抬眉：和画柳有关吗？这是要给我制造绯闻？

我不说话。

红枣得意道：“水星说过，那天傍晚，画柳先生和大小姐在林子里幽会呢。是她，给望的风。”

这回我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她了，拿起我旁边的茶盅，砰的一声往桌子上一敲。

老太太有些诧异的望着我。

我道：“我与二妹妹之间，合着原来是你们这些小人在作祟，成天挑拨离间呀。”

“我与二妹妹再不济，好歹也是亲姊妹。今天吵过了，明天就算。舌头和牙齿还打架呢，我们姐妹打打闹闹也就算了，憋不到第二天早上。可你们这些丫鬟成天撺掇。说我和一个外男幽会？在林子里？有证据吗？谁看见了？”

“证人可不就是水星。所以才说水星是是是你灭口的。”红枣捋了捋舍头，“是你指使身边的丫环灭口的。”

我道：“祖母，把茱萸叫过来吧，如果没记错，您也是见过她的。”

老太太捻着佛珠，颔首。

不多时，小丫头畏畏缩缩的从外面进来，跪下道：“见过老太太。”

茱萸生的一张小脸，一双小眼睛，鼻子嘴巴呀，都很小巧，就是那种讨喜的孩子脸。

老太太看她乖巧，便温和道：“老实回答我，你认识水心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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