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，好像明白了什么，也对我道：“嗯，你也小心。”

我得到了艳姝的认可，开心的想转圈圈。

他们走后，何府所有人都用惊诧的眼神望着我，竟然还是孔氏先开的口““呵呵，这......咱们玉儿好像变活泼了。”

我微微一笑，表情管理上线：“大伯母，不是我变活泼了，是从前太内向了吧。不过见到圣女也确实高兴。”

老太太不解：“此女子声名并不好，为何还？......以后还是不要与她过于亲近了吧。”

“祖母有所不知。”我缓缓道，“她可不是一般人，将来有大造化的。”

老太太撇了撇嘴：“我看她长得妖里妖气，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
“祖母可听说过螓首蛾眉？”顿了顿，看老太太陷入沉思，我才继续道：“世人都夸赞女子相貌好，可真的螓首蛾眉乃万里挑一。祖母，虽然圣女作风是高调了一些，但其为人如何，世人多不了解，都是以讹传讹。”

“可空穴来风，未必无因。”

“那么为什么风不往别人身上刮，净往她身上刮？祖母您向来深思熟虑，不似外间那些俗人，咱们换个思路想想，也许不是因为她本身有问题，而是有人就是故意要往她那里扇风，那么她挡了谁的路？”

老太太瞳孔猛地一缩。

我上前扶住老太太回屋，一路走，一路压低声音：“祖母，圣女姐姐有皇后相。”

“可是今上——”老太太估计在脑补那个画面。

“祖母慎言。”我小心道，“我只是从画柳先生那里学了一些看人相术的皮毛，我常想，画柳先生留着圣女是为何？”

“总不会平白无故的就为了给梨花宫招来恶名吧？”

老太太点头。

看了看我，应该想起了我画的何府宅邸图，没有留意那口井，但仅凭槐树就看出了招阴的风水，老太太试探的问：“当真是凤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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