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姐。”回家的路上，小包子跟独孤怙漫步。

“嗯？”听到小包子叫她，独孤怙从沉思中回过神来。

“你跟曾哥他……”小包子欲言又止。

“嗯？”独孤怙再次询问的语气。

“你们两个……刚刚好像……气氛不大对。”虽然吃东西是小包子最认真的时候，但是刚刚那古怪的气氛他还是感觉得到的。

“没有吧。大家不是都在吃东西吗？”

“额……你不觉得？”

“没有。”独孤认真想了一下，摇摇头，认真地说。

小包子：“……”好吧，好像还真的是没有感觉出来的样子。

“我感觉自己就要突破黑带了。”独孤怙说，“比上次的感觉更强烈。应该错不了了。”

“嗯，我也感觉你周身的气息有些特别，是要突破黑带的征兆。”

“再帮一次别人，或者再历一次劫，平时再努力练习，没有什么意外的话，就可以了。”独孤怙若有所思，“不过，我还真的没有想到，师傅说要四年之长的历劫，竟然还不到一年我就快完成了。”

“不过，功劳最大的还是小包子啊，如果不是你每天传授功力于我。”独孤怙隔空啵了小包子。

“哪里哪里。”小包子再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。

——

“小白，帮我拿本《顾城的诗》来。”独孤怙坐在练字台前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，对着趴在椅子上无精打采的小白说。

小白闻言好像很高兴的样子，哧溜一下走到图书室里，从汗牛充栋的书堆里找出一本白色封面的书，再麻溜爬上去，用嘴叼着它，兴冲冲地跑向独孤怙。

所有动作一气呵成。

一旁吃着桃子的小包子目瞪口呆。

“不会吧，小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了？”

“小白可不是只懒狗。”独孤怙眼皮也没抬一下，翻开手中的书本，另一只手温柔地摸着小白的头，以示奖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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