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全身血液被抽干，面色惊恐，被生生放掉全身血液而亡？”萧宛脸色一沉，问道。

听见这话，尚善也十分惊讶，“你们从何得知？不过我们发现的尸体只是被抽掉血液，面容倒是安详，想来应该是在战斗之时就已经身亡。”

萧宛冷笑，“因为我圣教门下弟子就是这死相，经过调查发现是金刚门所为。”

“如此，便解释得通了，金刚门必然有不少告人的秘密。无论是本该重伤死去的门主于苦，还是抽取精血，都透着诡异。”尚善直言道：“我们既然目标一致……”

李显打断了他，“既然金刚门行此悖逆之事，你大可禀明宗门，让大梵寺来剿灭金刚门，何必冒险合作？”

尚善眼神明澈，深不见底。只见他淡然一笑，道：“一切只是猜测罢了，就算真的收集血液，如果没有铁证，宗门也不便出手，毕竟漠州有一部分属于中界，其中牵扯有些大。”

李显心中了然，无非就是在利益分配上出了问题，所以这么多年来，中界和西洲才两不管。

“那你想要怎么合作？”李显问道。

“我潜入前也曾听闻施主在城中闹出的动静，不如就依贵教的计划行事，如有需要小僧出力的地方，定不推辞。”

李显和萧宛对视一眼，相互点头，这事算是成了。

不过李显最后还问了一句：“我还有个问题，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？既然大梵寺不管，那你何必来趟浑水，毕竟你与金刚门无冤无仇的。”

尚善给了一个充满佛性的回答：“为了苦难中的人，这等门派如果听之任之，早晚会将魔爪伸向普通人。”

李显嘴角抽搐，他可认为尚善是认真的。不过对方不说，他也不便继续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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