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的例行见面，如意不意外地收到了李源流的表扬，当然换做是以前，她会认为是调侃，不过现在，和李源流接触久了，她知道这个人就工作来说从不开玩笑。

“我是真不意外，你这么早就能够脱颖而出。”李源流和如意依旧绕着白塔公园的湖散步转圈。“不过接下来其实更不好走了，你自己应该也有数吧。”

如意确实也想到了这点。当你越受重视，意味着盯着你的眼光越多，一举一动都会被人观察、估量、猜想。稍有不慎，就怕马失前蹄，全盘皆输。

“我们联系要减少吗？”如意问道。

李源流摇摇头，“不用，自然按正常来就好，甚至可以增多一些都无妨。”

看着如意略有不解的眼光，李源流解释道：“你在往上走，我也得同步，甚至更领先一点才行。这样不光工作中可以互为犄角，你的存在，别人对你我关系的揣摩都是我上升可能的助力。尤其在你被统帅记住后。”

如意长叹一声，“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政府始终有些积弊不能根除的原因之一，人治太重，牵扯太多，真正能够办事的人太少了。”

“不，你错了。”出乎如意的意料，李源流很快地的反对了她的意见。“能办事的人并不少，只是没有他们生存的环境而已。换一个设定，他们说不定会非常出色。”

如意想了想，还真没办法反驳，道理确实是没错的，现实也恰恰是这样表现的。只是苦了一些清醒而又有抱负的人，每一天每一刻看着如此情景，心中的焦虑和痛苦甚至都找不到人来倾诉。

“源流哥，你觉得我接下来可能会去哪儿？”如意觉得自己在这个判断上实在没有信息佐证，只能退而求问更厉害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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