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，张大壮难免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
连看向陆君寒的眼神理，都多了几分赞赏。

他决定，就冲他们都是正常人，平凡人这一点。

他就不告诉小姑娘，她爸爸把她的花给扔了的事情了！

做平凡人已经很不容易了！

平凡人又何苦为难平凡人！

思及此，张大壮难免豪情万丈。

他一个激动，从座位上去起身，刚凑过去，嘿嘿的笑道：

“陆总，你是不是也没看出来？没事，其实我也……”

“谢琴资料。”

张大壮话还没说完，陆君寒就神情冷淡的将手机扔到桌面上。

那亮着的界面上，赫然是谢琴生平所有的资料——

社会上的人际关系、父母叫什么，在哪里工作、什么时候跟叶晚晚认识的、三张银行卡里的余额。

总之，大大小小，记录的无比详细。

就连她小学尿过床的事，都清晰的记录在内。

张大壮：“……”

卧槽！

这个更变态！！！

直接连资料都找好了！

陆君寒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微微蹙着眉头，看向张大壮，冷淡的道：

“你刚才说，其实你也什么？”

张大壮：“……”

“呃……嘿嘿，那个，我这事不重要……不是什么重要的事，”

张大壮尴尬的干笑了两声，企图用笑容掩饰自己内心的苦涩，而后，又忍不住好奇，问：

“对了，陆总，你又是怎么发现，这老师有问题的？”

陆君寒瞥了他一眼，比简懿还言简意赅：“试卷。”

张大壮：“……”

能不能说点我……正常人能听懂的话？！！

试卷怎么了？！！

您多说几个字解释一下，会死吗？！！

大概是看出了张大壮崩溃的表情，曲斯年从手机抬起视线，淡淡道：

“试卷太难。一般十题里，五题不会写，抢答环节里，再正常不过。但十题十题不会，那里面肯定有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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