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小姑娘上学时，拿回来的要签名的作业，都是宋清婉给她签的。

她最喜欢看宋清婉给她签名了，因为每次签完名，都说明，她已经做好了作业啦！

所以，她可记得要签名这事了。

本来小姑娘最开始的几次，是拿去给爸爸签的。

但陆君寒一天不知道要签多少文件，接过笔，看也没看，随手就在作业本上签字了。

然而，签的字跟鬼画符似的，一点都不好看。

小姑娘瞪了那字许久许久，都没看出，那是爸爸的名字，还以为爸爸是在拿她的作业本画画呢！

导致小姑娘生了好长时间的闷气。

之后，她让爸爸别画了，好好写。

但陆君寒不耐烦的很。

尤其是小姑娘作业本还多，语文数学英语，法语、日语各类科目加在一起，一天要签的本子，少说有十几本。

甚至，连小姑娘认了几个字，背了一个成语，家长都要在课本上签字。

于是，陆君寒就把这事交给了宋清婉。

而宋清婉的字显然比陆君寒的要工整许多，也好看许多。

小姑娘这下满意了，再也不去找爸爸签名了。

在她看来，爸爸写的字这么这么的丑，比她的还丑，肯定是没上过幼儿园。

她还是不要去打击爸爸了。

毕竟，她可是上过幼儿园的人呢！

见小姑娘把本本递了过来，乌黑的大眼，眼巴巴的看着他，想让他在上面签名。

曲斯年仿佛瞬间看到了以往追着要他签名的粉丝，顿时没忍住，失笑了下。

那温柔宠溺的笑容，让直播间里只看过曲斯年高冷疏离笑容的粉丝们尖叫不已。

又看到曲斯年难得的非常认真的，还一笔一划的给小姑娘签名。

以往他给粉丝签个名，两秒都不用，虽然看着特别简约漂亮，但却认不出是“曲斯年”这三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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