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述完自己的故事,唐欧娜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而且是噩梦。
梦里黑夜好长好长,黑暗浓稠的化不开,乌云总是黑压压的在头顶,以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逼近。
她不是没有想过反抗,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反抗,日子渐渐的变成只要吴文刚回来不跟她吵架,不动手打她她就心满意足了。
她从小是个乖乖女,对家里也从来是报喜不报忧,身边又渐渐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,很多事情她连说都不知道跟谁说,就那样一个人默默的吞进肚子里,烂在了心里。
“然后呢?”原本站的远远的棉花早就走过来了,听到她糟糕的经历,整个人已经呈现出了一种战斗状态“是不是他谋杀了你?”
棉花这个问题一出口,项念念和于妙龄也都坐直了身体,好像准备战斗的斗鸡似的。
很多年了,家庭成员被家暴致死的新闻一直屡见不鲜——内蒙古女记者被丈夫家暴致死、被父母虐待致死的十岁女童、在公共场合被丈夫拿凳子暴打的妻子……
现在打开任何一个网络论坛,输入家暴两个字,各种案例触目惊心,让人无法相信那些施暴的人竟然是丈夫、是父母,是原本应该最亲密的家庭成员。
傅立特说“暴力不是开始于一个人卡住另一个人的脖子,它开始于当一个人说:‘我爱你,你属于我。’”
吴文刚一句“我都是为你好”“我太爱你了才会这么紧张”把唐欧娜推进了深渊。唐欧娜摇摇头“他不会,他好的时候其实还是蛮好的,或许正是因为这样,我一直都没有办法下定决心离开他,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,为了孩子我更不可能离开他,日子就那样一天天煎熬着,我想哪一天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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