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碧眼底慌张的转来转去，“我，我也不知道，我……我就是看到鲜艳的东西，就想毁了，我控制不住，我，我也不知道……啊！！我也不知道！不知道！”

水碧整个人的状态特别不好，好像特别痛苦，有什么在折磨着她一样。

“让府医来！”

“是！”

书芹得令，很快就将府医带了过来。

但是水碧不给近身，书芹试图抓住她，被她张嘴咬出了血印子。

“看这样子，着实是得了失心疯，因何得的，要把脉才能知道，不过，也有可能是受到外界刺激所致。”

府医进不了身，把不了脉，只能凭空观察猜测。

“水碧眼神清醒，带着惊惧……”

书芹插了一句嘴，“水碧刚刚被带进来的时候，眼神涣散，十分安静。”

府医点了点头，“失心疯的人便是这般反复，时而会清醒，瞧着与旁人无异，实则十分敏感。应是受了身体上的刺激，才不许别人碰触。”

意思就是，水碧确系是得了失心疯，失心疯的原因，是身体上受了摧残折磨。

但是要受到多么大的摧残和折磨，才能将一个人糟蹋到如此模样。

对于楚云锦是什么样一个人，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，贺姨娘也不是没有任何的察觉。

但是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，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。

贺姨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，看向府医，“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立马清醒过来?”

大姑娘还生死未卜，这件事情，不知道水碧知不知道一些什么内情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水碧突然口吐鲜血，咬舌自尽了。

死了一个丫鬟没什么，但是寻找楚云柔的线索就断了。

水碧一口咬定是自己失心疯，见不得鲜亮的东西，才损毁了大姑娘的嫁衣。

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，就算怀疑与楚云锦有关，那也只是怀疑，无凭无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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