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论台上，明秀面带微笑。

明空处处针对，甚至嘲讽明秀的修为不堪一击，挖苦他他都一笑置之。

“佛曰：一切你所能看见的事物外表，都是虚假，不真实的。如果能守住本心，在看见这些外表的时候，能够不被这些外表所迷惑，能够认识到看到的相并不是真实的相，那么就能达到如来的境地了。”

明空是辩论的正方，他一开口就引述世人对这句佛偈的解读，说话的语气咄咄逼人，道：“请问明秀师弟，你是否认同这个观点？”

“古人有云，相由心生。”明秀化被动为主动，侃侃而谈：“如果外表是虚假的，那么你如何证明一个人的本心是真实的？既然本心会影响外相，你所说的外相虚假成立是话，本心也必然虚假.......”

明秀字正腔圆，他一开口就口若悬河，时不时引经据典，将寻常的佛理说得天花乱坠。

众来宾听得如痴如醉，不少人从中获得灵感，解开了他们修炼中遇到的疑难问题。

罗杰对佛理兴趣不大，他所关注的是大师兄宴真的表现。

傍晚时分。

明秀和明空的辩论仍然在继续，双方各自引述论据，试图驳倒对方。

宴真似乎正沉迷在明秀的论述中，对周围的变化丝毫不关心。

这时，观云法师示意暂停辩论，朗声道：“今日的辩论到此为止，明日继续举行辩论。辩论结束之后，鄙寺的高僧将为诸位宾客诵经解疑，举办典礼。希望诸位明日再次前来观礼。”

宴真回过神来，他突然转身，意味深长地看了罗杰一眼。

罗杰怔住，见宴真表情凝重，意识到宴真认出了自己的真面目。

他和宴真情如手足，多年的相处令两人非常默契，他从宴真的眼神中感受到警示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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