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瑞在门口撞到了碎碎念的曲念，不由得问道：“小念姑娘，你来这里找苏酒儿做什么？”

正常来说，曲念和苏酒儿工作上是没什么关系的。两个人都不是一个科室。

曲念眨了眨眼，一脸认真：“说林小姐的事。”

现在能提起来的林小姐，石瑞都想不到第二个。

他脸色顿时古怪起来。

他和苏酒儿那认识的时间可就长了。按照他对苏酒儿的了解，这位这会儿八成还在自闭呢。

而且苏酒儿的自闭还不是闷着自闭，要是看到不顺眼的人，一准要碰一鼻子灰。

石瑞斟酌了一下，决定针对帮苏酒儿走出自闭这件事做一点小小的共享，比如减少曲念无差别攻击的频率：“小念姑娘，其实......酒儿她可能不太喜欢谈林小姐。你觉得呢？”

曲念：“我知道。”

她又眨了眨眼：“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
石瑞沉默半晌，摇了摇头。

于是曲念笑眯眯地离开了。

石瑞攥紧了拳头，又松开，最后茫然地看着面前的门。

就是这种感觉，这种熟悉的感觉。

每次和曲念说话，大家都会有这样奇妙的感觉。

所以曲念到底是真的不懂，还是真的太懂，这个问题到现在都没人能说的清楚。

石瑞表示自己也想不通，所以干脆就不想了。直接去推门。

“苏姑娘，楼下......”

“滚出去！”

苏酒儿洪亮的声音根本就不像是意志消沉，听起来可是比谁都精神。

石瑞手一抖，把门关上，靠着门板，耳朵可能没事，但是心脏差点出事。

不过这种情况其实不难预想到。毕竟苏酒儿脾气就这样，心情差的时候，比较喜欢一个人闷着。

这么多年了，她都没想到更好的发泄方式。心里有事还是这么闷着，不喜欢和别人说话。有人硬要搭话，多半都是会烦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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