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禄听了，脸色却微微有些沉重，道：“别这么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她，未必真的就死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南烟没有话，只看着石禄，过了很久才用不敢置信的口吻道：“你，你什么？”

石禄也看着她，认真的一字一字道：“我，她未必真的就死了。”

南烟一时间竟都不知道该是反驳他，还是要为这个消息吃惊，因为做不出任何反应，反倒显得很冷静，对石禄道：“你为什么这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有证据吗？还是——”

到这里，她不等石禄什么，又接着摇了摇头，像是自己都要服自己似得，道：“不，你不可能有证据。连你我是他们的女儿，你都完全没有证据，只是凭自己的猜测而已。”

石禄听到这话，倒也并不生气。

只是平静的道：“这一次，老夫怕是真的有证据。”

“……！”

南烟睁大眼睛看着他，过了很久，再开口的时候好不容易把气息给喘匀了，但声音还是因为过于激动而显得有些颤抖：“证据？你有什么证据？你怎么能证明，她还活着？”

从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，从调查司伯言和秦惜兮这两个饶关系开始，南烟接受的都是他们已死这个事实，并不是因为希望他们死，而是因为，他们两已经消失了那么多年，又跟自己有那么亲密的关系，如果不是因为死，她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在自己的生命里，他们缺失了那么多年。

也更害怕，自己心里抱着他们还活着的期待，但要面对的，却是他们早已经亡故的悲剧事实。

所以，她的脑海里，已经形成了一个定式。

可现在，却突然有人告诉她，他们可能还活着。

而且，还有证据。

南烟只觉得自己两只脚都是软绵绵的，像是踩在云堆里一样的不真实。事实上，这个时候的色已经比之前更暗了一些，星罗湖上的水雾更浓，也渐渐的，有些雾气随着风蒸腾到了山顶上，吹过脚下郁郁葱葱的绿草，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绿浪，她就好像真的置身在漂泊无定的汪洋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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